2008年10月15日 星期三

關西行初論

暫時拋下煩人的論文,趁國慶日時與強姐直奔大阪展開為期五天的關西之行。其實這次設計的行程與上次北海道之旅大同小異,我還頗喜歡此種模式的。首先我會選 定一個主要城市,以該主要城市為據點再放射狀的去周遭城市遊玩。上次北海道之行,我即是以札幌為據點,中間三天分別穿插富良野、美瑛與小樽。此次我以大阪 為據點,第一天晚上夜宿大阪;第二天與第三天為京都行,第二天晚上夜宿京都,第三天晚上拉回大阪;第四天為奈良宇治行,第四天晚上夜宿大阪;第五天晃一下 就可以回台灣了。

採取此種行程設計最主要考量有減少行李的攜帶:因為自助旅行最慘的就是自己得搬行李走來走去,而採取這種行程的話我的下 榻地點只會有兩處,所以當我得去主要根據地以外的地方住宿時,我可以把主要行李寄放在旅館,而以輕裝前往他處。其次,相對於主要都市,其餘周遭景點的夜間 生活機能往往會較差,若長期住宿在那邊,第一晚會很愉快,接下來就有可能會開始無聊了;再加上主要都市往往蘊含豐富的美食資源待人發掘,採取此種模式可以 白天享受光觀資源,晚上再回到鬧區飽餐一頓。
當然,此種行程設計最大的缺點就是交通問題,幸好日本是一個鐵路交通相當發達的國家,往返於城市之間 並不會有無車可搭的窘境。然而問題是日本的交通費偏高、其次交通發達意味著複雜,在日本想要玩得盡興,如何搞清楚他們的鐵路交通可說是關鍵中的關鍵。此次 為了能在日本關西優遊自得,我花了相當的工時去鑽研整個大阪、京都一帶的鐵路系統,由於這邊開發盛早,整個鐵路往除了日本JR外,尚有為數甚多的"私鐵 ",所謂私鐵就是私人鐵路;雖然大部分的地點都可以利用JR,但有些行程如果用私鐵取而代之,於時間與金錢上都可以大大的節省。除了搞定鐵路之外,於大城 市中的遊歷還有地鐵與公車需要掌握,由於有台北捷運的加持,地鐵的入門門檻並不高,而公車的話,就要看慧根了。對於交通的掌握度越高整個旅程的順暢度越 佳,譬如這次旅行中的某一天,我和強姐突然覺得整個景點順序倒過來跑比較順暢,雖然原本的計畫全部不能用,但由於基本上的概念清晰,所以仍舊沒有在移動上 發生問題。

綜合自己出國的經驗,小時候出國注重的是吃喝玩樂,長大出國後重視的是文化的衝擊。文化的衝擊有相當多形式可予以呈現,然而建築物所帶給人們的往往是最正 面、直接的一擊。我迄今仍然無法忘懷民國88年的夏天,我於某天清晨初抵英國後直奔某個郊區看到某個大聖堂( Cathedral)時那種心靈的悸動,往後於其他歐洲國家依舊看到不計其數的城堡與教堂,但那種帶給心中的衝擊感已逐漸下降,很明顯的邊際效用遞減之例 證。然而此處所要論述的是,依我個人經驗,想要以最快速的方式去感受一個不同之文明,請從他們的建築物下手,而如何挑選會帶給心靈衝擊的建築物? 請從該文明的古都下手。日本可算是我遊歷次數最多的國家,但値到這一次我才感受到真正的日本。此處所謂的"真正"係指現實世界中的景觀與心中的潛意識相契 合,以往去過東京、北海道、大阪與名古屋,日本給我的感受是一個極度進步之國家,但獨特性較為缺乏。但此次來到京都後赫然發現這些東西是世界上其他地方不 可能會有的,此外更滿足了潛意識中對於日本的渴望,當我遊走在二条城、金閣寺與清水寺之中,雖然想著論壯闊、論格局、論精緻,這世上有許多文明可以勝過此 些景緻;但無法否認的是此些景點是如此的獨一無二,世人對於日本的想像於此處獲得了實現。

當然,此次關西行另一個新奇的感受就是攝影。受到壞朋友的慫恿與表弟的協助,我此次旅程同時以底片與數位兩種系統進行拍攝;整套配起來就是雙機三鏡一腳 架,整趟旅程我背得好不愉快。其實我大可就直接用底片機衝了,但畢竟久久才出一次國,帶著用習慣的數位機比較保險,而且也可以立即確保相片的品質。本來我 內心的盤算是以數位機為主、底片機為輔,但莫明其妙的是每次拍攝時,無意識一定先拿底片機。
底片機是個簡單又複雜的東西,誠如我表弟所言:數位機太複雜了,他不會用。當初聽到他這樣評論時,我本來還嗤嗤的笑...複雜? 但當我重拾底片機時我才感受到數位機的複雜。當我在用底片機時,先測光以調整適當的光圈快門、其次調焦、最後按下快門;我愛死了撥片的動作,每當我按下一 次快門而需要撥片時,大拇指成功對抗撥片桿那股阻力帶給我無法言欲的快感,每次撥片時,我總想像大拇指每移動一吋,我就將底片捲中的膠卷向外拉出了一吋, 那種令底片捲掏心掏肺的想像總是令人無法自拔。回到數位機,雖然有相當先進的測光系統,但使用起來就是缺乏底片機那種純粹的感受;其次由於即拍即視的功 能,使得你往往會根據暨存影像再忙著去修正白平衡與ISO値。這一切在底片機上都不會發生,因為在底片裝入了那一瞬間,許多條件已經被限定了;快門按下後 你無法在當下知悉後果為何,那一切就交給天吧...此種因為無法知悉所帶來的乾脆與豁達是我覺得底片機永遠無法被取代的一點。然而底片機複雜的地方在於行 前規劃與後製,於行前你需要去考量要拍甚麼、天候如何、得用甚麼底片;事後還得考量要送去哪裡洗。這些麻煩事往往是用數位機不會遇到的,但誠如查理所言, 這一切才好玩。此次去關西的照片,數位機已經整理得差不多了,但我最期待的就是自己初出茅廬所拍攝的五捲底片到底是甚麼樣子。走在傳統的京都街頭用著底片 機攝影,感受著現代社會逐漸所遺忘的美好-時間的淬煉。

2008年10月9日 星期四

戰場分離


近來走到哪邊都被問:"齁!都是你學長啦...你覺得如何?"
老實說,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一來基於偵查不公開,有很多資料是我根本不清楚的;二來基於碩士論文之研究,我對於"資訊"所可能隱藏之意涵越來越敏感,有鑒於台灣媒體已經分化到一種恐怖之程度,我實在不知道甚麼資訊可以信任;最後,我的刑法已經全部忘光了,換言之我對於相關問題的回答全部都是憑著法感...歡迎各位來問我問題,我的法感一向是很準的...能凹上律師、司法官是最好的例證。
然而這篇文章根本就是一個自 (此圖從yahoo新聞網摘錄)
打嘴巴的存在,我將立基於"資料不充足"、"根據媒體所得來之資訊"與"對於相關法律完全不熟悉"的情況下,對於陳水扁(以下簡稱扁)以一擋百的戰略進行分析。
當然如果有任何錯誤的地方歡迎大家來指正與羞辱,反正我就是不知道又愛講...

整件事情爆發於海外匯款,猶記當時的氛圍似乎宣告扁隨時會倒下,我的感覺是扁那時也很消極。然而不知為何,扁最近勇猛了起來,跟他所飼養的勇哥一樣猛,到處舉辦巡迴演講。看扁如此理直氣壯的發言,有時令我不禁會去懷疑...難道是我們錯怪了扁嗎?然而這種想法無疑是陷入一種固有的意識型態當中。長期浸濡於法律者,習慣於根據法律上的判斷來對於世事進行判斷,當特偵組掌握到的證據於法律上對扁越來越不利時,容易影響習法者對於整件事情成敗之判斷。因此當扁於法律層面似乎陷於必敗之地時,其如此理直氣壯之發言令人產生會不會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做之疑惑。
扁有沒有做壞事我不知道,依據我內心小小的期待,我當然希望他沒做。但是假設他是有做壞事的情況之下,為何他如此勇猛?我想,最重要的關鍵是扁已經清楚劃分出司法戰場與政治戰場,此二戰場之打法有所不同且勝敗不會相互影響,在戰場區分清楚的情況之下,扁整個心態上當然願意放手一搏。
先就司法戰場論之,其實目前大家看到的資訊就是扁家國外匯款架構的複雜,似乎一個人把金錢流向弄得很複雜一定暗示他在遮蓋甚麼,所以錢的來源一定不乾淨。然而金錢流向複雜是一回事,金錢來源乾不乾淨是另一回事,不能以前者直接推論後者。特偵組似乎已經將金錢流向掌握,然而要定生死其必須於金錢來源方面加把勁。到目前為止我所感受到的是,扁所匯出去有問題之金錢可分成兩部份,一部份是國務機要費、一部份可能是企業匯款。似乎國務機要費的部份已經相當明確,但是否會因為幾張可笑的發票就認定扁對於國務機要費之運用有問題則有疑惑。我認為屆時扁對於國務機要費之運用,其於法庭上所著力之點應該會放在國務機要費的性質為何。
其實國務機要費其性質為何?應當如何運用?其跟特別費相不相同?整個問題於國務機要費此項目存在時即不清楚,它與首長特別費是一直到最近才被提出來討論的議題。透過此些議題的討論可以發現行政首長對於此些金錢的使用是如何的不恰當,但能不能因此成罪即有疑惑。最佳的抗辯方式即為以前人都這樣搞,為什麼我不能這樣搞?當然我們不能因為別人闖紅燈沒被抓而自己闖紅燈被抓就援引別人而認為自己沒有錯,但國家於此種情況下進行處罰的正當性與公平性實大減。有鑒於國務機要費於法律性質上之模糊,扁於此點實大有可為。就算扁最後於國務機要費的定性問題輸掉了,但如前所述,此種情況下國家進行處罰的正當性與公平性大減,扁很容易透過此點將其轉換成自己為政治犯之英雄形象。
至於企業行賄款項方面,我始終認為目前被羈押之數人,扁根本不認為其是可靠之防火牆。扁真正可靠、堅實之防火牆為風中殘燭之妻。從目前各種跡象指出每位企業家進入官邸所見到的人並非扁而為珍,除非有明確證據指出珍是扁的手套,否則珍收錢跟扁決策兩者之間是否有關聯性實需要再加以證明。而依照目前之態勢,扁家之說詞全部指向珍為最主要的金錢控制者,即是為了鞏固珍為最堅實防火牆此計鋪路。如果屆時情勢不對,珍親上火線一方面自白自己收錢,另一方面切斷其與扁白手套之關聯,最後將宛若風中殘燭之生命吹息,似乎一切將船過水無痕。
綜上,雖然似乎扁家的資金流向全部曝光,但真正的關鍵還是資金的來源究竟為何。針對此點,檢方不一定有優勢,而此也是扁在司法戰場獲勝之關鍵。

另一為政治戰場。無可否認的是,扁無疑是當今政壇最勇猛的一位,論計謀或許有人比他高明,但要論近身肉搏,其宛若火鳳中之呂布,藍營派出數員大將恐怕亦只能與其打成平手,更遑論目前人才似乎出現斷層之綠營。在政治戰場中,扁憑其無人可及可演說魅力進行台灣主體意識的論述,雖然此種意識形態的論述表面上已遭唾棄,且扁從小到大就只有這招最拿手,但此招宛若雷神之槌,仍為當今政壇上最厲害之武器。扁在政治戰場上的目標非常明確,即是將自己塑造成為台灣主體意識的神主牌,也因其的確做到了,民進黨始終不敢跟扁進行明確切割。要跟扁切割有兩個方式,其一為捨棄台灣主體意識之神主牌,但只要民進黨想勝選,它始終不敢也不能放棄此牌位;另一為將此牌從扁手中搶過來,當放眼望去當今政壇無人是扁之對手,民進黨無人有能耐從扁手中搶去。排除藍營根本不想搶之外,如今尚有一高手有出面之可能,即是老李。然而歲月催人老,老李之疲態實已呈現,再加上老李親日色彩過於濃厚,扁很容易去質疑到底老李愛的是日本統治下的台灣,還是台灣為主體之台灣。故我亦不看好老李。
當扁對於此神主牌十拿九穩的情況下,就算他於司法戰場失利而鋃鐺入獄,但藉由政治戰場之成功其終究能化身成為往後台灣主體意識之象徵,而以政治犯之身分生存於台灣社會中。或許往後民進黨有實力奪回政權時、更甚者台灣已到建國關鍵時,現在他們唯恐避之不及的扁於屆時將有可能成為最有效之催化劑。目前媒體以取暖之旅行形容扁,實小覷了扁之意圖,當他所接觸的泛綠人民越多、司法不公印象建立越深,到時有罪判決所形成的反作用力越大。扁入獄之時或許亦會出現一抹神秘的微笑。

2008年10月6日 星期一

集體羞恥理論

這是中部一間頗負盛名、也是我眾多高中同班同學朝思暮想的女校(沒想到後來我的高中同學之一真的有人以教師的身分進入該所學校執鞭...)其校車上所漆之校名......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在我那個年代似乎這兩個字的左邊應該都是"日"字,為何現在改成"囧"字?雖然說"囧"實為"光明、明亮"之意,但與"日"比起來一定還是太陽比較威。此外"囧"字在現代社會已被賦予新的意涵,而這所學校的管理風格似以"正經八百"的校風著稱(我沒有指學生,但也不是說學生就不正經八百),所以為何校車要漆上這種擺明會遭路人訕笑、指指點點之字樣實有疑義。此情況之發生,若排除遭該校學生拒絕50次的純情少男洩恨此原因之外,唯一合理的解釋唯有我那傑出的高中同學於其執教期間成功的征服該校所有掌管理職之人士。若真如此,此處只能用"狂賀"來表達我的敬意。

當然,這所學校校名之更動對我而言沒有啥太大的意義,但我有興趣的是,主導此種變更的主事者,其所想要傳達給當該校的學生(不論是校友或在校生)或是外界的訊息就逕是甚麼?捨棄美好的校名不用,改成這種笑名的動機在哪?一想到這個問題,就令我不禁聯想到為何很多國高中的體育服、制服醜到爆炸?還有一些相當有名的民間社團,其成員所穿著的制服也是俗不可耐,而且更有趣的一點是那些成員似乎不能到活動現場才換上醜醜的衣服,而是必須於在途期間即穿著它們晃來晃去。為何那些擁有醜醜"團體標章"的主事者不會想讓其成員擁有帥氣的制服,且似乎還規定他們必須穿著穿到街上去?針對此種現象,我提出"集體羞恥理論"試圖解釋之。

試想,沒有人願意穿著醜醜的衣服在街上晃,如果必須得穿醜醜的衣服在街上晃,走起路來也是頭低低,深怕被熟人瞧見。然而如果穿著醜醜的衣服在逛大街時,於不遠處看到有人也穿著醜醜的衣服、而且款式還相當類似,此時這兩個人應該會有無意識的走在一起。因為相較於各自走各自的,當兩套相近的醜醜衣服同時呈現時,個人人格受到批評的機率就會降低。當一個人獨自穿著醜醜的衣服而旁觀者進行評價時,其對於衣服的臧否直接會與著衣者之個人人格進行連結:他為何要穿醜醜的衣服?他的審美觀好像有問題。

但是當兩人以上都穿著類似、甚至相同醜醜的衣服出現時,旁觀者的臧否即會開始變動:為什麼那兩個人都要穿醜醜的衣服?是流行嗎?還是有啥特殊目的?換言之,當醜醜的衣服以複數型態呈現時,旁觀者臧否之觀點即容易從個人人格轉移至穿衣的動機等...且當數量越多時,移轉的程度越大,數量到達一定程度時,個人人格即容易從該批評中脫離。

因此,透過醜醜團體標章的設置,有助於該團體之凝聚。因為沒有人想獨自背負醜陋的團體標章於外界晃,當他一踏出門時,或許是一個人而得全部成受外界嘲諷之眼光。然當於不遠處看到同伴時,透過靠近可以降低歧視眼光的密度,兩個人即會自然而然之靠近,隨著人數的增多個人承受的壓力即減少,兩者之間呈現反比關係。當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變進,互動機率就會增高,在此種情況下,整個團體的凝聚力就會自然的提升。

然而如果團體標章很帥,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個人的推論是不會。每個人都想擺脫恥辱,但沒有人想失去讚美。當你穿著帥氣的服飾獨自在外時,眾人的欽羨眼光總是為你所獨佔;然而若有人跟你傳著一樣帥的衣服,欽羨眼光即會分散,甚至是從對於個人人格之稱羨移轉到服飾上。既然成員之間的靠近對於個人並沒有助益,穿著帥氣制服之個人想要獨享欽羨眼光都來不及了,怎捨得將其分享予他人。因此帥氣的團體標章對於成員之間的團結助益實小。

2008年9月30日 星期二

終於有研究室了!!


終於有研究室了!!

想當初一升二時,抽研究室好像抽到2百多號,這種時候手氣背就算了,反正就算抽到很前面,三年級優先也輪不到我。但沒想到今年再抽,居然給我抽到247號...(我們學校有那麼多研究生嗎?)我本來以為三年級穩上,填志願時也亂填,結果沒想到換來的是...抱歉啦!!縱使是三年級,如果順位太後面、志願又亂填的話,也是沒有研究室的,這就是所謂填志願的藝術。媽的...什麼填志願的藝術!!

沒抽到時心中有點幹意,幹的不是研究生涯沒有研究室生活,而是我得每天扛著成堆的資料去法圖打論文。每天去法圖寫論文沒甚麼不好的,頂多繼退伍那一年被人稱為法圖的燈塔(幹...我還不是很燈塔,燈塔是不會移動的。我記得當時如果我習慣的位子被無知之人佔了,我不會很幹,頂多隔天早一點去佔回來。一位學長才是燈塔,他的位子果被佔了,他會仇視該名無知者,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辦法把位子要回來。)之後,再來一個啥可笑的封號。我幹的是我每天得扛著眾多的資料來回學校與住處,然我的愛駒
(受到壞朋友的慫恿...)又不是很方便可承載大量物品,又重又不方便是我最幹的一點!!!

我本來也沒打算要想辦法去弄間研究室,結果某一天去百樂門打算輔導失學少女時,恰好在門口遇到打完國軍on line剛下線跑來顧門口的少爺。少爺在玩國軍on line時就接獲政大的博班的邀請,所以與我這失意的小研究生相較可說是春風滿面。他一聽聞我的賽運之後,就拍著胸脯說:研究室很難嗎?哥哥生給你。 話才說畢,只見少爺拿起有美女圖案當桌面的手機,哼哼哈哈的開始找人聊天。七龍珠中的普烏花五秒鐘就可以睡飽...這很快嗎? 少爺花了兩秒就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說:搞定!!

但不虧是剛從國軍on line下線的,辦事情的扎實度還沒有從軍中轉到民間,本來許我的研究室不到五分鐘就煙飛灰滅了。少爺似乎不是很能接受這殘酷的事實,他說道:黃聖,孔明借箭花幾天? 我說:3天。 他又說:你先回家,我少某2天內幫你把研究室生出來。 話畢,他又拿起有美女圖當桌面的手機開始哼哼哈哈了起來。

我本不是很在意,不是我覺得少爺在豪洨(他又不是查理),而是我了解要無中生有的難度(就像寫論文一樣難)。在一個颱風天的夜晚,我正跟強姐在頂好研究甚麼咖啡喝了得去洗腎時,手機突然響起,少爺只說:甚麼話都不用多說,明天某時某刻請找某某人,他自然會許你一個研究室。 隔天,也就是今天,我循著少爺的吩咐找到了他口中的key man...歐...不...是key woman。唉,少爺怎不早說那個key woman是誰,害我居然穿得破破爛爛去見某公法新銳教授的得意門生,真是失敬!! 只見她說:sorry,因為某電玩大廠請我針對某主機的操作為分析,並打算依我的意見作為下一代主機研發之基礎,所以我只好加點班,好好研究一下,所以有點遲了。 大人物的謙虛與客氣,令我十份汗顏。 key woman又說:你這間研究室得來不易。 接著她就開始跟我分析起這間研究室怎麼來...大致而言,這是一個五角關係,從債權行為談到物權行為再從物權行為談到債權行為,聽key woman的解說,我剛好把民法中的財產法從頭到尾複習一遍。 不虧是得意門生,雖然專攻公法,但仍舊悠遊於民法之中而顯得遊刃有餘。

法律的權利義務交代清楚後,key woman將鑰匙交給我之後就趕去跟電玩大廠開會了。我踏進空無一人的研究室,盤算著該如何部置它,花了一個下午把書櫃與書籍等搞定,就誠如圖片所呈現的樣子。猛然一看才驚覺...唉...原來我也沒幾本鳥書。實應該把家裡的漫畫搬過來充充場面,順便開個研究大樓漫畫出租中心好了。總而言之這間研究室是許多人的付出我才得以使用,小弟對於此些人的奔波於此表達最高的敬意,也希望我這個位子不會很快就被要回去,起碼等我論文寫完(等論文寫完,這不是表明永遠不搬了嗎......)


2008年3月11日 星期二

點名遊戲

我居然會寫這種東西!!平常我是不寫這種類似"請回答100個問題"文章的人,連在網路上祝別人生日快樂我都很懶。會寫這種東西一方面是因為學長開金口(學長該不會是將落落長的msn好友名單每個人都問一次吧...),另一方面是因為想到論文大綱都還沒有定案覺得悲傷,所以決定自暴自棄......以下開始我的回答:

1. 你認為分手後的男女朋友還能做普通朋友嗎?

很多題目我都很想刪,因為我到目前為止不是沒經驗就是壓根沒想過。然而若第一題就逃避的話,那我看這20題會被我全部刪完......

這題目我的回答是要看個案。會影響能不能當成朋友的因素應該是雙方的個性以及分手的原因。當然人的個性是最沒辦法去掌握的,我覺得把焦點放在分手的原因或許會有趣的多。對於"分手原因的不同與能否繼續當朋友"這個議題之探討,我直接聯想到兩部電影:「新娘不是我」以及「扭轉奇蹟」。
在前者中男女朋友做了一個很白爛的約定:如果十年後雙方都沒有結婚,那就結婚吧!我可以把這個稱作協議分手;在後者,男朋友為了自己的前途拋棄女友去留學,我喜歡把這個稱為利己分手。
如果可以把分手的原因做這兩個類型的切割,那個人認為協議分手的雙方應該是可以繼續當普通朋友的;反之則否。然而對於分手原因究竟是協議或是利己的分類,或許還要實質探究當事人之間對於分手原因的感受。對於後面這個變數的探討就要納入個性來進行討論了,因為有些人可能會壓抑自己的性格而笑中帶淚祝福對方,塑造一種形式上的協議分手。
這種分析是分析不完的,但我應該會很羨慕分手後能繼續歡喜當普通朋友的雙方。我的論點是一貫的,男女之間不會有純友誼。(會有純友誼的形成除非是女的太暴或男的不行,所以我都跟除了自己女朋友之外的女性友人保持著相敬如冰的關係)那在經歷過男女朋友的關係之後,對於彼此之間的交流的「不良」動機應該會有相當程度的減輕。那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雙方還願意真誠相待,彼此之間所能提供的將比同性麻吉來的更多吧。

2. 喜歡什麼樣打扮的異性?

這個問題應該用反面回答對於大家比較方便(可見設計題目的人應該是某某控)。我比較不喜歡精心打扮的人,我對於經心打扮的定義是想要藉由裝飾把自己弄得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如果一個人給人的感覺是100的話,我覺得個人與生俱來的特質佔60、外在的裝飾佔40是我的極限了。(所以我極度厭惡同人誌的人...唉,過於保守)

3. 遇到喜歡的人,你是勇敢表白還是默默關注?
我一定是默默關注的阿,我孬到不行。我不能說這是巨蟹座的共同特徵,因為有座胞曾經大聲呼籲:你不說,對方怎會知道呢?
但我默默關注也不會消極到完全沒有計劃,基本上我是個心機很重的人,透過我的用計再加上默默關注,我只能說:歡迎進入八奇的思考領域。

4. 說出點你名的人的3個優點。
黃楷元學長歐(這樣寫對嗎?)
幹,出這個題目的人是有看辯論會是不是?應該要請說出3個缺點這種題目才有趣。
君不見益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 嗎?

優點第一個一定是聰明阿,我真希望我有學長半個聰明的腦袋。
第二個是良好的人際關係,我很羨慕學長這個優點,會主動與朋友密切的互動,譬如會叫我來回答這個遊戲(雖然我仍舊懷疑他是從落落長的名單上一個個點名)。看一個人的人際關係,從一個人個版上的推文就可以觀察得出。
第三個...我可以很膚淺的說唱歌很好聽嗎?哈...

我思考完這個問題赫然發現,其實這是個間接問題,直接問題是「你羨慕這個人的哪些特質」?還是說我是個很功利的人?如果我對於特定人士的某項特點沒有需求,我自然不會發覺,進而不覺得那是一個優點.....

5. 最想珍惜的人 / 事是什麼?
我很討厭「最」的問題,目前是一個多元價值的時代,何種價值的勝出必須得視情況而定,透過「最」逼迫一個人排序高低真的很不好。對於這種沒有設定任何背景的「最」題目進行做答,往往會造成日後的遺憾。所以我選擇性回答。
我拒絕回答第一個子題,但我回答第二個子題。我最珍惜的事情是健康。我覺得人對於萬事萬物的體驗全建基在健康的身心之上。個人的心靈與外界事物需要藉由身體來進行溝通,如果你擁有好的健康,自然就會得到好的人生體驗。至於那些外在事務究竟是貧是貴並不重要。


6. 最大的煩惱是甚麼?
不懂得知足。我是一個會吃碗內看碗外的人。我目前為止人生最大的動力來源在於「別人得到的,我也要得到」。所以我很喜歡看別人有甚麼,那我也要有,說難聽一點就是藉由競爭展現自己不會輸別人。這種心態帶給我莫大的動力。
可是當這種什麼都要的心態會造成我的力量形成分散,我沒辦法有效的累積自己時間、氣力朝特定目標進行累積。到目前為止這個缺點讓我很挫折。希望自己能找到某某以作為終身志業。

7. 你相信因果循環嗎?你相信人會轉世輪迴嗎?你相信有神明也有鬼魅嗎?

「未知生,焉知死」孔子說過,孟子說孔子說的是對的。可見出題者不太遵循論語。

我覺得所謂的因果與神鬼都是提供人對於無法解釋的事務為一種寄託的載具。人的思維似乎不能接受渾沌,對於事務之間有傾向利用因果關係將其鍊結的欲望,所以這些形而上的東西於此孕育而生。
我信嗎?從以上的言語推論我似乎是不信的(幹...打到這我突然頭暈...天譴啊)因為這個莫名的頭暈,所以我是相信的。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透過這些東西可以適時將心靈對於未知事務的負擔予以寄託,何樂不為。有時跟神明講講話真的很有幫助。

8. 你的夢想是什麼?


這個問題可以連結到第6個問題,我不知足,所以每個東西我都想抓,自然我也不知道我的夢想在哪裡。我可以安穩的當一個公務人員,但我沒辦法擺脫利;我可以盡力去當一個賺錢的律師,但我無法擺脫名。我應該專心於法律,但我不甘當一個紛爭結決者而想當一個主體;但做為主體,我又貪圖做為老二的輕鬆與自由。
到目前為止,我是一個沒有夢想的人。


9. 你為你最愛的人做過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可以跟第5題連結在一起...我只能說我最愛的人必定是我最珍惜的人。
我會為他(她)做什麼事情?珍惜他(她)吧,並且為他(她)傷心。

10. 你最想要那一個小叮噹的道具?

就他的口袋好了,裡面什麼都有。這樣回答會很取巧嗎?

11. 對一個妳今生又愛又恨的人說出你心裡的話。
你給了每個人幸福,但你也傷害了每個人。

12. 另一半讓你最欣賞的優點是什麼?
這個題目是要我說強姊的優點嗎?
那就是給我絕佳的平衡感。事業上她可以稱的上是一級戰將,家事方面也很拿手。對於極度重視家庭又缺乏安全感的典型巨蟹座的我而言,她是最好的。



13. 如果時光能倒流10年,你能改變一件事情,你會做什麼?
時光倒流10年,我18歲。我可能會改填別的志願吧。我發現這種有證照的學科帶給我莫大的束縛,不能自由的學習,現在回想起來很可惜。但如果我改填別的科系,我就遇不到強姐了,而且我可能屆時又會後悔未何不選有保障的科系...想來想去...算了...我什麼都不做。

14. 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麼?
要回答這個問題,必須要先去探究什麼是瘋狂?
瘋狂對我而言是一種不顧一切的意思。
瘋狂的事情就是一種不顧一切利害一心只想達成滿足該欲念的事情。
我前面說過我是心機很重的人(也就是很愛算計的人),我在決定做採取某些行動時會習慣性地去評量利害關係,然後適當的修正我行為預設的目標。所以幾乎所有我自發性的行為都是經過評量的。換言之,我做過的瘋狂事情真的不多,因為我很少不顧一切的去完成一件事情。嚴格說起來,準備大學聯考與退伍後準備國家考試對我而言是瘋狂的事吧,我不顧一切的去念書只想通過考試。(好吧...看到這邊大家已經覺得這個人沒救了)客觀上我所做過瘋狂的事情包括騎單車環台、跳高空彈跳。我自己覺得最滿意的是為了追一個人,跟她當天台北台中往返只為了看一場演唱會。



15. 十年以後,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你打算如何實現呢?
十年之後,我想過錢多事少離家近老婆會賺兒子乖的生活。總而言之就是做自己覺得爽的工作、沒有經濟壓力,家庭美滿,每到周末可以請不同的朋友到家裡做客,一直打屁、喝酒。
我覺得如果懂得知足的話,目前我有可能從事的工作都可以給我帶來不錯的生活。比較重要的話是切記不要為了工作了忘記了家庭的經營(因為我是潛在的工作狂)。至於周末請朋友到家裡做客,就麻煩各位賞臉了。

16. 如果可以自由選擇,你最想居住在哪個國家 / 城市?

居住嗎?台灣真的很不錯,起碼就我目前遊歷的國家而言,台灣真的是很適合居住的地方。如果要就台灣挑一個城市的話,東部或者是台中應該是我將來落腳的地方(前提是我可以不在乎資訊的差距)。
然而如果一定要挑非台灣的地區.....我覺得雪梨不錯ㄟ。我喜歡傍晚可以在雪梨歌劇院附近的公園運動、周末宴晚到達伶港的pub喝酒、然後住在蔚藍的海邊旁。


17. 【刪這一題好了】最不喜歡自己哪一點?
【我加的】你迄今吃過最好吃的食物是甚麼?
同樣的觀點,「最」題令人煩悶。因為在不同場景下,會有不同的「最」出現。連我都想出了三個場景。高價位的東西大家可能都會覺得好吃,但迄今我覺得最好吃的東西確是相當平凡的東西,但由於特定時空的襯托,使得自己仍然惦記著。我曾經試圖回到相同的地方吃著相同的東西,但感覺已逝。
第一個場景是我在成功嶺新訊時,器材班苦哈哈的去佈置場地,班長讓我們摸魚上營站,一杯20塊的綠豆沙令我感到莫名的喜悅。
第二個場景是大二時為了艱澀的債各,不擅長熬夜的我第一次熬夜在宿舍地下室念書,同學順手丟了一包歐斯麥巧克力餅乾給我。那包平凡的餅乾讓我有動利繼續往下念。
第三個場景是我和強姐去台東玩,晚上不知看到啥節目就飢餓難耐,跑去台東市區也找不到夜市,就地去小七拿了一包微波雞翅就殺了。現在再看到同樣的東西總覺得那是甚麼?能吃嗎?

18. 最懷念的年代?

我的年代才剛開始ㄟ...
如果真的要挑一個,就挑大一時剛交女朋友,然後每天兩個人混到三更半夜才回宿舍。我真懷念自己可以為了玩樂,期末考前一天才剛始念書。現在不只是沒有勇氣這樣搞,而且以經沒那個體力了。



19. 如果你不是你的話你會是誰?
哈...這個問題...我目前的室友說我的個性極度像日劇「不能結婚的男人」中的主角。我曾經很不服氣,但仔細看了之後才發現真的有點類似。
如果我跑去念孤僻一點的科系,搞不好我長大之後真的會一個人上高級餐廳獨自微笑地吃著高級料理。



20. 如果可以,在無壓力的情況之下您想生幾個孩子?
小孩歐...就生3個好了,為台灣增加人口!!
其實我過年回我媽娘家時體會到兄弟姊妹眾多的好處,小時候如果被揍,回家落人就可以落很多人了,長大之後兄弟姊妹專長不同,就可以相互協助。
所以以後如果沒有啥顧慮的話,小孩就多生幾個。


21. 【學長加的】天使告訴你,三天後就是世界末日,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會怎麼過這三天?(「三天」可任意換成你喜歡的時間長度。)

我換成二天好了。
我第一天會把這個訊息傳給特定人,我選擇的標準是他會嚴守秘密,而且他會以正面的態度看待這件事情。唯有如此他才不會過度惆悵又願意拋下一切來跟我玩樂。其實我也不會玩得很瘋,就大家酗酒聊聊天、把心中的不滿與遺憾說出來,可以懷著坦蕩的心理上天堂或下地獄。
最後一天,我會睡覺睡到自然醒,舒舒服服的跟家人共渡最後一天。